2006年9月17日

小小邀請(三)(更新!)

(更新:展期延長至十月中)

昨晚終於上完最後一課。只要最後兩科都及格就保證能畢業了,我想不會不及格罷?其實還是很擔心……

盼望到時能見到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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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範轉移:藝術學士學位課程畢業展二零零六

主辦機構:
澳洲皇家墨爾本理工大學
香港藝術學院

香港藝術中心四至五樓包氏畫廊

開幕酒會:05/09/2006, 1800-2000
展覽日期:06/09/2006 - 13/10/2006, 1000-2000

paradigm shift: Bachelor of Arts (Fine Art) Graduation Show 2006

Jointly presented by:
Royal Melbourne Institute of Technology (RMIT) University

4-5/F The Pao Galleries of Hong Kong Arts Centre

Opening Ceremony: 05/09/2006, 1800-2000
Exhibition Period: 06/09/2006 - 13/10/2006, 1000-2000

2006年8月9日

漸行漸遠的最佳損友

J さん、さよなら。(泣)
最佳損友

歌手:陳奕迅 | 作曲:Eric Kwok

填詞:黃偉文 | 編曲:Eric Kwok/Jerald

朋友 我當你一秒朋友

朋友 我當你一世朋友

奇怪 過去再不堪回首

懷緬 時時其實還有



朋友 你試過將我營救

朋友 你試過把我批鬥

無法 再與你交心聯手

畢竟 難得 有過最佳損友



從前共你 促膝把酒 傾通宵都不夠

我有痛快過 你有沒有

很多東西 今生只可給你

保守至到永久 別人如何明白透

實實在在 踏入過我宇宙

即使相處到 有個裂口

命運決定了 以後再沒法聚頭

但說過去 卻那樣厚



*問我有沒有 確實也沒有
 
一直躲避的藉口 非什麼大仇
 
為何舊知己 在最後 變不到老友
 
不知你是我敵友 已沒法望透
 
被推著走 跟著生活流
 
來年陌生的 是昨日最親的某某*



生死之交 當天不知罕有

到你變節了 至覺未夠

多想一天 彼此都不追究

相邀再次喝酒 待 葡萄成熟透

但是命運入面 每個邂逅

一起走到了 某個路口

是敵與是友 各自也沒有自由

位置變了 各有隊友



REPEAT*



早知解散後 各自有 際遇作導遊

奇就奇在 接受了 各自有路走

卻沒人像你 讓我 眼淚背著流

嚴重似情侶 講分手


有沒有 確實也沒有

一直躲避的藉口 非什麼大仇

為何舊知己 在最後 變不到老友

不知你又有沒有 掛念這舊友

或者自己 早就想通透

來年陌生的 是昨日最親的某某

總好於 那日我

沒有 沒有 遇過 某某

2006年7月31日

為什麼要上學?

看到 MSN 上有朋友的 nickname 如下:返咩學呢?識咁多嘢冇用架!!!得個做字!!!(上什麼學?懂這麼多有啥用!還不是要工作!?)

「唔抵得頸」的我還是想回應幾句。

為什麼要上學?在我粗淺的見解,上學的「功能」為兩大類:

  1. 學習基本知識,使人能夠在社會立足、生活、生存 。
  2. 此乃人生的一種修養,那是終身而為的必要事項。而學習的事情跟自己的工作或基本生活圈子沒有必然關係。

政府現今非常鼓勵市民「終身學習」,以維持競爭力。政府的動機不是錯,尤其香港五年轉一轉局勢,終身職這事兒已不復存在。你不懂多些技能,的確很易飯碗不保。可是,如果以此為動機去上學,實在是悲哀到不行。因為根本就不是在自願的情況和愉快地去上學,下班後拖著極其疲累的身軀回校,將自身僅餘的丁點動力都榨乾。

不過,似乎不這樣做,在香港生存不下去。

至於人生修養這部份,印象中香港人是不會留意的。就算到大學選修科目時,都一定會考量「唸這一科畢業,能不能找飯碗?」而像我這種去唸藝術的,除了會被人覺得傻、笨、蠢、甚或太多閒錢外,面對的問題又的確是「唸這一科畢業,能不能找飯碗?」

可是在我這幾年的經驗裡,我學習的除了是藝術的知識外,還學習了不同的思考模式、對事物看法的不同角度、怎樣去欣賞事物、怎樣在社會中看到前人的偉大。這不是很重要的學習嗎?就算我他朝只是做文職或者找到跟藝術不相關的「飯碗」,我這身學回來的東西仍是重要和好用的。

另,這一種學習不一定要付錢到學府才行,自修也是可以的。而在自修的過程中發現有趣的知識,這種滿足感和美非筆墨所能形容。

不能完全否定朋友那句「懂多少知識還是要工作」,因為這是現實。可是我現在領悟到的是:愈多學習,愈發現世界之大;自己之渺小。雖然自己渺小,可是多懂一點,總比什麼也不懂好。 故此更要再學習,這學習是要用終生來達成。

忽然想起我跟這朋友的「決裂」。話說一段時間以前,他不能看懂我寫的文章。(這裡指的是基本理解,不是要懂我有什麼寫作技巧。坦白說,我不覺得我這般文采會有什麼技巧可言……)因為之前已有前科,於是我請他多看點書,增加自己的閱讀能力。我知道他(只)有中五程度,可是絕對沒有取笑他的意思。我有些只唸到中五的朋友的英文比我還好。閱讀能力也是香港社會競爭力之一呀!連中文都看不懂,很難找工作啦!可是他大發雷霆,還來幾封電郵炮轟我,大意是認為我在挖苦他,當然他又有挖苦我唸書太多之類。自此我都沒有跟他通訊了。

看著他這個 nickname,我仿佛明白一切了。我想,就算勉強再跟他通訊,只會自討沒趣。

2006年7月7日

終極的孤獨(二)

當你費盡唇舌地向身邊的人告訴你的願望,身邊的人一點也不明白。輕則愛莫能助,給你他的一番道理;重則質疑你為什麼要這樣做,是不是太有閒才胡思亂想?個人感受來說,這是一種終極的孤獨。

不是要對方做自己的啦啦隊,無論怎樣都認同你。只是想身邊的人聽得懂你說的話,給你同路人的感覺,這樣是不是已經要求過高?

究竟「不惜一切都要探知真相」是不是一個很難懂的想法?

究竟除了「利用」作品來表達自已外,我還有些什麼方法?

又,究竟除了上帝外,有誰可以懂我呢?

2006年7月5日

To be or not to be...

我知道,如果我決定去做這件事情,絕對是超級無聊兼笨!

可是,昨晚與友人 U 似乎終於找到一件有如歷史懸案的謎題的拆解公式。我真的好想把那隻出謎題的幽靈揪出來問個究竟:「究竟十年前你為什麼要樣對我?」

我想做這件事最重要的原因,是如果能把幽靈的謎底清楚明白,我可以將這段不堪回首的歷史 archive,然後讓它 let go。

要把幽靈揪出來其實應該不難。只是這隻幽靈會乖乖就範去解答我的問題嗎?我一點把握也沒有。可是,我真的真的想為十年前的我討回一個公道。我要知道當年的青春是怎樣浪費掉;我要讓這幽靈知道當年怎樣差點把人家的靈魂毀滅,之後還走了很長很長的苦路!

不過,如果我決定去做這件事情,我要冒一個極大的險。因為我不知道之後會出什麼狀況;不知道會否惹上不必要的麻煩;不知道會否影響未知的無辜者?

這樣說來,似乎什麼都不做是最安全的罷?可是,十年前的那個我正蠢蠢欲動。因為她一直都不甘心,她要尋求真正的真相。

又如果,坦然地接受這是一個永遠的懸案那又如何?誠然,不論是十年前的我,或是現在的我,都一樣不情不願心有不甘。

To be or not to be, that is the question.

(如果你能完全看懂我在說些什麼,知道背後所有的故事,而且還有一個答案等著要回答的話……對,你就是那隻幽靈。)

2006年7月3日

我是一杯 Frappacino?

這是剛才路過一個網站做的測驗「What Kind of Coffee Are You?」的結果。

雖然也蠻準確的,可是我不是非常喜歡 Frappacino 。Frappacino 是頗好喝的,在炎夏來一杯的確透心涼。不過,這根本就不是咖啡!而且 Frappacino 是用冰打出來的,多喝對寒涼的人沒有好處。相比起 Latte、Espresso 等,我認為 Frappacino 不是很有個性。

我想有這樣的結果,是因為我在測驗裡選了「我都到 Starbucks 喝咖啡」的原因。真是...... (如果是大半年前,我一定會選「用自己的咖啡機來弄咖啡喝」。只怪現在都沒心機弄了,唉!)

You Are a Frappacino

At your best, you are: fun loving, sweet, and modern

At your worst, you are: childish and over indulgent

You drink coffee when: you're craving something sweet

Your caffeine addiction level: low

2006年7月1日

小小邀請(二)

這是我的第四次藝術聯展,誠邀大家出席。下次聯展將於九月於香港藝術中心包氏畫廊舉行,請留意日後公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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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爐 2006》

香港視覺藝術生態現況似乎「停滯不前」,而牛棚藝術村受到根本性的制度、政策制肘,在先天不足下,光靠自己內部努力確難以寸進。所以,如欲令牛棚藝術村,甚至全港的藝術生態「牛市向好」,就要指望後浪的衝擊。希望透過新一代藝術工作者的火花,能令牛棚,及至整個視覺藝術界升值。

近年政府鼓吹藝術教育、創意工業,故不少大專院校也辦高等(學士或以上)藝術創作課程,而每所院校學生在課程畢業後也會舉辦其畢業藝術作品展覽。因每所院校的畢業展也獨立舉行,故公社嘗試匯集該些不同院校的畢業佳作同場展出;促進交流,讓觀眾了解本地藝術的新發展。

參與是次《出爐 2006》的新晉藝術工作者共二十四位,他們來自香港中文大學、香港藝術學院及香港教育學院的藝術系應屆學士畢業生。展出作品包括繪畫、裝置、混合媒介、攝影、錄像、陶瓷等。展覽於 2006 年 7 月 8 日(星期六)下午 4:30 開幕,之後 5:30–7:00 將舉行分享會,由參展者及各院校教師出席發言,歡迎各界人士參與。

主辦:藝術公社
策劃及統籌:藝術公社行政辦公室

開幕時間:2006 年 7 月 8 日(星期六)下午4:30
開幕嘉賓:香港中文大學藝術系 韋一空教授
香港藝術學院講師/課程主任 余偉聯
香港教育學院體藝學系 林玉蓮
藝術家分享會:2006 年 7 月 8 日(星期六)下午 5:30–7:00

展覽日期:2006 年 7 月 8 日 至 7 月 26 日
展覽時間:逢星期二至日,下午 2:00 至 晚上 8:00(逢星期一及公眾假期休息)
地點:香港九龍土瓜灣馬頭角道 63 號牛棚藝術村 12 號單位 藝術公社

(新聞稿:2006 年 6 月 21 日)

幫助人與被幫助

也許是因為家教問題,又或是家裡的文化就是這樣,我對於被朋友幫助,總是覺得怪不好意思,也覺得這樣對朋友會有所虧欠。如果沒有必要,我盡量都不會請求協助。相反地,若要我去幫助朋友,只要不是過分的要求,一般我都是很樂意和主動的。

最近因為趕著做學期論文(Essay)而急需一本日本出版的參考書籍《小沢剛:同時に答えろ YES と NO!》(Ozawa Tsuyoshi: Answer with Yes and No!)。卻因為那是東京森美術館的展覽場刊,我不能在 Amazon 日本書店找到。我也花了好些時間到別的網上書店搜尋亦不果。原本最快最簡單的方法,就是拜託旅居東京的朋友けいさん替我買,然後用速遞寄給我。可是我知道けいさん要帶小孩,生活很忙,實在不好意思打擾她。但,如果沒有這本參考書,對於我能不能順利完成這份論文有著決定性的影響!

昨天,我在一間網上書店找到這本書,而且能寄送外地,於是我歡天喜地定購。可是今天收到書店的電郵,告知我不能完成交易。萬念俱灰下只好致電到けいさん的日本手機。けいさん聽到我的情況後,應承明天替我到森美術館購買,然後寄給我。

雖然最後能在死線前得到這本書,可是我有兩個想法,都覺得自己真是笨:

  1. 如果當年參觀展覽時,不拘泥於那二千多塊日圓,現在就不用這樣麻煩了!(不過當時旅費緊拙,而且也購買了同場另一個展覽的場刊了。)
  2. 繞了一大個圈子,還是要麻煩朋友。

けいさん是我的好朋友,相信她應該不會很介意幫我這個忙。而且我迫不得已才請她幫這個忙,可是我真的覺得很過意不去。其實她最近也請我幫她購入一部二手 iBook 來送給她的雙親,其間我需要找到東京公幹的朋友替我帶錢來;我要找朋友仲尼替我辦手續;我也要操心替伯母他們買一個好用的滑鼠;還有很多零零碎碎的東西,也算是有點麻煩的呀!為什麼我一點也不介意呢?

我想起很久很久以前,我的另一個好朋友 S 責備過我:「妳常常『不好意思』前『不好意思』後的,再說我會發怒啦!大家是好朋友,何須『不好意思』?」我想她是對的,近年我也常常拜託朋友幫忙。只是,真的仍覺得很「不好意思」。

我想,這該是媽媽的遺傳。她最怕麻煩到別人,怕到一個很誇張的地步。多年前我使用百佳超級市場的網上購物服務,送貨員將貨品送來後,媽媽責備我為什麼要麻煩人家送來?喂喂,那可是我光顧的服務耶。

所以,以後我再說「不好意思」時,請各位朋友不要介意囉。

2006年6月17日

給親愛父親的心底話

Dearest「莫史迪」BaBe,

你在我心中永遠都是「莫史迪」!由孩提時的照顧;定時定候替我錄藍精靈卡通(還要手動 cut 掉廣告!);到我自己搬出來住你負責幫我油牆;到最近特地來我家幫我消滅「我的天敵」,你真是萬能的啊!雖然現在要倒過來由我教你電腦,可是你永遠都是我的「莫史迪」!

我永遠都會記得兒時你常常帶我去公園玩;一起喝可樂吃魚蛋。雖然我不喜歡你發惡時的可怕,Babe,我是很疼你的啊!可是人大了就說不出口……唉!我盼望能早日真正獨立,不再成為大家的負累……嗚嗚……

囡囡敬上

2006年4月30日

忙碌是魔鬼的詭計?

有朋友轉寄了一篇叫做「 撒旦會議記錄」的文章給我。大家先不用先入為主地想自己是不是相信基督教,把它看完再聽聽我的感想。

(原文有不少文法上的錯漏,已被我更正了。)

《撒旦會議記錄》

撒旦向全世界的邪靈召開了一次會議。一開始牠便說:

「我們不能繼續讓基督徒返教會。不能繼續讓他們讀聖經並從中知道真理。我們更不能讓他們可以與他們的救主耶穌有一個親密的關係。因為只要他們與耶穌相知相愛,我們的勢力就必定盪然無存。所以讓他們返教會但偷去他們的時間,以致他們雖彷彿活在耶穌中,但卻無法與耶穌基督建立真實的關係。這就是我今次開會的目的了。」

接著繼續說:「分散他們對救主的專注及維持他們所有時間都是在那種與主耶穌似有實無的關係中!」

其中一個邪靈叫道:「我們可以怎樣做到呢?」

撒旦回答:「不斷讓他們忙碌著一些對他們生命不必要的事,並且為他們炮製無窮無盡的計謀去充斥他們的思想。」

繼續說:「引誘他們不斷的消耗、消耗、消耗,不斷的借、借、借。」

「說服他們的妻子們去做一份長時間的工作及他們的丈夫一星期七日都工作,每日工作至少10-12小時,以致他們大家完全無法享受生活及沒有時間陪伴他們的兒女。只要他們的家庭快快被破壞,他們自己就連這個可以舒緩他們從工作中得的壓力的地方都沒了。」

「極度刺激他們的思想以致他們無法聽到神微小的聲音。誘使他們在任何地方都開著聽著收音機或其他音響器材。讓他們的電視機、錄影機、鐳射碟及電腦不停在他們的家播放,不單如此,更要在他們身邊所有接觸的環境包括餐廳、店舖都不停播放著不屬神的音樂。這樣就會阻塞他們的腦筋及打挎他們與耶穌的聯合。」

「為他們的咖啡桌工作桌充斥各種各類的雜誌及報紙。要用各種各類的新聞24小時的將他們的腦筋搗碎。用各類型的廣告牌入侵他們駕駛的時候。」

「在他們的信箱及逛街時塞滿不同種類無用的宣傳單張、新聞信息、優惠贈卷、產品試用及思想傳播,叫他們用到死、看到死為止!」

「不斷讓那些骨瘦如柴又美麗的模特兒充斥在雜誌及電視上,好叫他們的丈夫們相信外邊的女士總是更有吸引力,以致他們開始對自己的妻子不滿足。讓他們的妻子又因忙碌過度到不能在晚上時愛她們的丈夫。不單如此,讓她們亦有頭痛。若果她們不能給予她們丈夫需要的愛,他們就會開始另覓新歡,這樣可以很快的破壞他們的家庭。」

「給他們製造一個名叫聖誕老人的人物,擾亂他們正確教導他們子女聖誕節的真正意思。在復活節時為他們設計復活蛋及復活兔,以致他們不會再講耶穌的救贖及耶穌勝過死亡和罪的能力。」

「就是他們的娛樂也不要放過,讓他們玩樂得過份而累死。讓他們因太忙碌而無法到大自然欣賞神的創造。取而代之,給他們各種各類新奇的公園、運動項目、電影、音樂會,最重要是叫他們過度沉迷。忙碌、忙碌、忙碌!」

「在他們快樂的屬靈同伴相遇中,引導他們參與那些閒言閒語,好批評中,以致他們忙碌於那些而離開我們最討厭他們的良知道德。」

「切記用那些似是而非,無關痛癢甚至他們會認為有意義的事擠擁他們的生命,以致他們毫無時間去尋求耶穌的能力。不要多久,他們就會很快的用自己以為有的能量(己力)來生活,甚至不惜犧牲他們的健康及家庭,只是為了那些似是而非、無關痛癢甚至他們會認為有意義的事,這是必定可行的,這是必定可行的。」

這個似乎是一個可行的計劃!

邪靈們已經熱烈地開始好叫那些全世界信耶穌的人愈來愈忙碌,愈來愈匆忙,走來走去,都不知道正在做什麼?然後我們就會發現愈來愈少時間給神及神為我們預備的家庭。更加無時間去告知其他人關於耶穌的能力可改變生命。

我想問的是:「撒旦的計劃是否真的會成功呢?」你的決定將會成為牠計劃的成與敗。
你可知道Busy的意思嗎?

Being 正在
Under 處於
Satan's 撒旦的
Yoke 軛

通常這類文章都有或多或少的煽動性,潛台詞也很明顯。所以我不想覆述一遍了,這個很累人的。又因為它的煽動性,我一向都很怕此類文章,可是不時都會收到。

起初收到這篇文章時,坦白說,我是很不悅的。

只是這幾個月實在忙透了,上學、作兼差、預備即將上任的全職工作、預備畢業展、預備其他藝術計畫、打理家務等等等等,已忙得令人透不過氣來,連吃飯也沒時間,就算有也吃不下。除了因此瘦了一圈外,我想不出有什麼好處。

忙碌到腦袋空空的狀態是很糟糕的。因為,漸漸地人就會麻木了,連自己在做什麼也不知道。當然,也沒有空思想人生道理、人生目標。這樣將時間都擔擱在雜務上,漸漸地人的靈魂也會枯乾。

所以,我認同文章裡說的,忙碌對人(不論靈魂或身體)都是沒有好處。只是,這樣的煽動文章實在有點太過,何時才有一些令人看得舒適;又不會令人強烈反感;而且有(文筆、文法上)較高質素的基督教好文章呢?這篇文章的本意是很好的,只是寫成這樣。這樣的硬道理,只會令人更望之生畏矣。

2006年3月31日

給張國榮的信

哥哥:

我不是你的Fan,可是你離去的日子,我想我一生也會牢記。因為那天朋友為我慶生,那天也是愚人節。我聽到消息時正正在餐館內,當時大家也說:「不是開個這樣的玩笑罷?」可惜,這不是笑話,這是真的。打後每逢我生日時,我都會記得你的離去。

作為一個對情緒病有多少了解的人來說,我對於你的死,除了痛心,還有深深的惋惜!我每逢想到這點就覺得很難過。我盼望,如果你的死能喚起大眾的關注,留意情緒病和學習關心情緒病人,你的離去就沒有白費了!

剛才聽到你的訪問,心裡想到你的掙扎,更感傷心。希望你在另外一個世界安息吧。也願所有愛哥哥的人,開始學習關注身邊的情緒病患者。

林檎妹子 敬上

2006年3月15日

給我愛過的人們

To H:

上星期日看到你的浸禮,我覺得很不可思議。究竟,這些年是怎麼渡過的呢?

看著看著你在小冊子上的得救見證,才知道你的爸爸已經不在了!你爸爸離去的日子,應該是在咱們十年不相往來後,首次聚舊的那段日子吧?怎麼不聽見你提起過?

我常常覺得人與人之間就像一條一條的線,有些人們一生沒有交集的機會;有些只有一次機會;有些遇上了就不會分離;而又有一些是分開後又重聚的。大概咱們是最後一種吧?如果不是W的一個轉寄電郵,如果她不是在那個時候轉寄,大概我不會重新聯絡你了。

對於你爸爸的離去,I feel so sorry to know this……雖然我只見過世伯一次,那次還是他不知道我的身份的一次。可是他望著我時的笑容,至今我仍記得。我是很希望他喜歡我的,雖然其實喜歡與否對於現在已沒有什麼意義。

一想到人與人之間的緣份,我總不得不又sentimental起來。Sentimental這個字的意思,我多年來老是記不牢,現在倒能牢記了。不過,若果不是因為我的sentimental,也許我不會如斯珍惜與每一個人之間的情誼。我想我該好好欣賞它才對。

看到你找到自己終身所愛,也立志重新相信上帝,且願意向大家見證自己的信仰,我由衷的為你欣喜!我想起「同檯吃飯,各自修行」這句有點負面的話,可是,這個是事實。十年前你因為家庭壓力不願到教會,我怎樣勸勉你去也不行,那時我果然是錯了。對於現在有church phobia的我來說,更覺百感交集。縱使心裡有多少苦澀,還是一個字也吐不出來。我想,上帝安排每人要走的路很不一樣,也許我也有回歸的一天。只是,請在以後的聊天話題裡盡量少問及我的信仰問題,自己的路自己走就好,他人過多的問候只會令我窒息。

那天又看到你的哥哥,雖然你們彼此強調一點也不像對方,可是除了模樣是一樣外(是twins哪有不像的道理?),style也是一樣的——只懂用自己的方式一鼓腦兒去關心對方,可是那種方法令人不舒服。這個是我一直想告訴你的,因為嚴重起來,這個也會令人窒息……

零零碎碎的寫了些話,沒有主題,又沒有重點。其實本來只是想說些祝福語,也許我真的太sentimental了,仍是沒完沒了的來了這麼多話。真的對不起。

祝 主恩滿溢,就算在逆境中也不會跌倒。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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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 いかり:

前兩天聽到A說,你最近遇上狀況,情況不很好。雖然對你仍有不少怨恨,可是「唔抵得頸」仍想說些鼓勵的話。我不知道你會不會覺得我是貓哭耗子,可是,我就是那種「只要那個人是我愛過的,就算對方傷害自己多深,自己仍有多少怨恨,也會希望他過得好,仍會關心一下他」的那種人。也許這種情感沒有多少人能夠明白,甚至有時連我也摸不著頭腦!大概,這筆賬又要賴在sentimental裡去。

我想,你的確是時候靜下來,好好細想自己的處境了。經過差不多十年的營營擾擾,其實你有沒有好好想清楚自己需要些什麼呢?在我的印象中,你的生命一直過得很平順,所以我的苦毒你一絲也不能了解。又因為你生命中的平順,我猜你可能沒有很慎重地思考過你的人生。當然,這只是我的猜想,畢竟沒有跟你正式接觸已有六年的時間。

(六年!啊為什麼時間過得這樣快?現在回首也有點不能置信。)

以下是我的小小經驗談,如果你覺得有用,我很歡迎你試一試。

這些年來我好像學會了一套應變的方法,這好像是美國軍方也有使用的。不過我忘了,不敢肯定。

當你遇上狀況時,問自己三個問題:
1. 你現在身在何處?處境如何?
2. 現在發生了什麼問題?
3. 有什麼方法可以解決?

另外,我的心靈導師介紹了一本改變我一生的書——《是你選擇了憂鬱》(Choice Theory, 商周出版)。我相信,如果你能善用選擇理論(Choice Theory),你必能跟身邊所有人建立更和諧更美滿的關係。「唔抵得頸」的我本想立刻買一本寄給你,可是回頭又想,還是將購買與否的選擇權還給你吧!強迫人家去看書根本就是沒有給人選擇權的行為了。

最後想說的是,大概你對於我對你的憤恨一點也摸不著頭腦。其實原因很簡單:我一直沒有給自己憤恨的機會。多年來自己給你太多excuse,自己逼迫自己不能對你有怨恨。結果病就這樣出來了!所以,我只是還自己一個機會而已。大概再多過一段日子,我什麼感覺也不再有。就像我在憤恨中,我幻想得知你的壞消息後會開香檳慶祝,可是現在有沒有?當然沒有,而且還帶點點遺憾。不然不會又寫信給你了。

如果你真的想知道我多年來對你有什麼憤恨,我很樂意讓你知道。只要你真的能夠聽見。

Take care, good luck!

あおきまいこ

2006年1月16日

啟德機場與我

一談起香港啟德機場,我想大部份朋友總會想到送機接機的事宜。如果想得再遠一些就是香港昔日的移民潮罷?畢竟當時不知有多多少少的人在此經歷生離死別。可是於我最深的印象,卻是機場內的員工飯堂。

因為舅父在移民外國前在民航處工作,所以因利乘便,有一段時間差不多每次家族晚飯都在機場員工飯堂搞定。即是什麼做冬呀、外婆外公生日呀、做節呀,都在這裡過。只差忘了團年飯是不是在這裡吃?

在一個員工飯堂為外婆外公慶生,我總覺得不夠莊重。長輩生日可是很重要的,而且舅父絕對能夠負擔更好的餐館。可是,因為機場員工飯堂價格相宜,而且味道還不賴,況且,決定在哪吃飯絕不是我等晚輩能作主的,所以當時也沒有什麼意見了。

雖說是「飯堂」,其實這裡有一個比較像貴賓房的房間,每次吃飯總會走到那裡。印象中機場員工飯堂的食物分量相當足夠,而且,真的,味道還不賴。現在還記得一味炒雞柳的味道,那已是我孩提時吃過的菜式了。每次到機場員工飯堂吃飯,能夠看到穿制服的員工們(有機師嗎?倒忘了)進進出出也是大異其趣。

一年進出多次機場,因為有著我這樣的原因的,恐怕不多罷?至於有沒有「生離死別」?倒是有的。家族中多位長輩都移民去了,當然包括舅父。只是,好像跟所有人的關係不深的我,當時倒沒什麼離愁別緒。順帶一提,大家在舅父臨上機前的一餐也是在機場員工飯堂吃的。

現在每次乘車經過清拆中的啟德機場,我都會憶起在那裡吃飯的情景。

(這是為一個工作坊而寫的「功課」,順便張貼在此。)

2006年1月13日

自圓其說的願望成真法

一直都很希望擁有一個專業的化妝箱,就是那種專業化妝師挽著到處走,為模特兒、新娘等等裝扮漂亮的那種。而我心儀的品牌是一直都愛用的植村秀 Shu Uemura(現在有沒有餘錢購買又是另一回事了),除了有基本款式外,每年總會推出一些限定版本,就像左圖的2005年聖誕版。可是一來我不是化妝師,二來一個化妝箱於我來說不是必需品,三來一個這樣的化妝箱動輒也要千多元,怎麼說也不是隨意可以購買的東西罷?

現實歸現實,想擁有的欲望仍是有的。託現在流行的果子食玩的福,不論什麼東西都變成迷你版,就算想收藏一下也沒有負擔。而且一個只是十多廿塊,只要不沉迷下去,偶一為之買一個半個仍是沒有問題的。前陣子在玩具店看到終於有化妝箱的食玩,雖然不知道能抽到什麼顏色的,可是三個顏色中,黑色和白色我都喜歡,博一博也不會太糟罷?可是第一次卻真的抽到我覺得一點也不專業的透明化妝箱。(倒是這一款原來是最值錢的!可見一樣米養百樣人。)

又隔了一陣子,剛巧吉之島有特價,於是本著再多試一次的心態多買一盒。今次終於抽到白色的,跟2005年聖誕版的植村秀化妝箱有點相像,我也滿心歡喜。這個化妝箱除了箱子外,還有一套化妝用具,括配另一個系列的化妝品食玩會更有趣,不過還是省下來吧。至於透明化妝箱,我把它用來送給別的小女孩。

上星期日朋友帶我去一間老式的模型店逛逛,怎料因為食玩太流行,就連模型店都賣食玩多於模型了。幸運地在這裡找到黑色的,而且只售十六元,於是忍不下手還是買下來。

現在每次看著這一黑一白的化妝箱,都會幻想自己是個專業的化妝師,可以為身邊的女生弄得漂漂亮亮地。不知道將來有沒有機會擁有一個真正的化妝箱呢?

2006年1月4日

Pourquoi?

為什麼人都想控制別人?
為什麼人都想別人接受自己的想法,而不肯稍稍聽聽別人的?
為什麼有人可以固執得這樣可怕?
為什麼有人說話的技巧那麼差?
為什麼有人這麼自負,眼光窄得無比?
為什麼有人明知自己做錯事還死要面子不肯道歉?
為什麼有人可以不理別人的感受?
為什麼有人把別人氣個半死自己仍視而不見?
為什麼現代人的人文水平如斯低落?
為什麼當中學老師的仍可以錯字連篇?
為什麼沒有美感的人這麼多?
為什麼這一代的中國孩子都被寵壞了?
為什麼……?
為什……?
為……?
……?
…?


純粹牢騷一篇,請勿見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