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12月29日

知道真相好,還是不知道更好?

今日知道一個很dramatic的真相,雖然自己不是當事人,可是仍跟自己非常有關係,而且那是平生知道的真相之中最大的一個。沒有impact嗎?我說沒有你都覺得我在騙你罷?

期間跟所有當事人談及知道真相與否的事情,發現不同的人對同一件事都有不同的觀點。當中一半人認為如果可以選擇不知道,不知道還是會好過一些。可是我不這麼認為。當然,知道真相我就要負擔知道後的情緒、和知道後怎樣處理相關的人與事的壓力。可是,我可不想被抹煞知情權。

我是那種寧願痛苦也要知道真相的人。也可能如此,我的人生吃了不少苦頭。

2005年12月28日

平生第一次買英文週刊

印象中自己購買過的英文雜誌好像只有五本以下,比較有印象的名稱好像是《Black & White》攝影雜誌和《Archive》廣告雜誌。《Archive》是雙月刊,好像是很有名的廣告雜誌,很好看,我之後還訂閱了一年中文版。很久很久沒有再購買英文雜誌了,就算是英文的Mac雜誌我也從不購買。反而各式日文雜誌買了不少,可能是賞心悅目的關係罷?

二十二日那天,因為遇上很多煩心的事,也對身邊的事很不滿。一邊從中環藝穗會走去搭乘巴士時一邊想,是不是應該買一些英文雜誌來看看,提升自己的英文程度之餘,還可以擴展自己的視野呢?氣沖沖走過皇后大道中的報攤,忽然被一個畫面懾住:那是我很喜歡的金城武先生。再看就覺得很奇怪,為什麼他會是英文雜誌的封面人物?看清楚才知道是《Newsweek》週刊。他果然是Drama King,不然怎能當上國際雜誌的封面人物?

因為金城先生實在太帥了,最後我還是乖乖將四十五大洋奉上。老實說,四十五元換來一本薄薄的週刊,好像太貴了。不過轉頭又想,用四十五元換來一堆香港那些垃圾娛樂雜誌,似乎香港的更貴呢!

2005年12月19日

真令人覺得丟臉的主持人

一直對林曉峰的印象中規中矩,可是今年三月聽罷他與查小欣在電台節目對抑鬱症的評論後,我對他的印象分開始扣分。那次評論除了顯出他們對抑鬱症的無知、不了解他人(尤其是抑鬱症患者)感受外,還充分顯示他們的無知。查小欣一直在我的眼中是位三八,在此按下不表。(倒懷疑這三八真是心晴行動創辦者林建明的朋友!?)想不到連林曉峰也跟她一般見識,真是我意料之外。

昨日下午我又聽著電台節目,聽到林曉峰談及他某次與鄭伊健到日本某汽車車廠試車的經歷。他說看到某架新型汽車,立刻就想試,就算那兒的日本人跟他說話也不理,一於照上車可也。試車期間險象橫生,又說因為那架車不是自己的,於是就從時速二百多公里立刻減至百多,把日本人嚇個半死……最後試完後,他嗅到汽車好像有股焦味。因為我對駕車的事情不懂,所以不能詳述。只記得林曉峰當時說至眉飛色舞,興奮非常!我一邊聽一邊皺眉:日本人最守規矩,你這樣做不覺得丟臉嗎?

他說完這次經歷,我還以為他會覺得不好意思。怎料他向嘉賓主持道那次真是好玩、機會難逢、過癮極了云云,一點愧疚也沒有。我再想:天哪!難怪中國人在國外這麼不受歡迎了,尤其不受日本人歡迎。有這樣的同胞,我真覺得丟臉!

商業電台雷霆881改革後比改革前更差,有「叱吒903」化現象。只覺這個電台的節目愈來愈吵鬧愈來愈無聊,質素比較好的DJ們又不被重用。唉……還是轉台聽香港電台第一台算了!

12月17日WTO騷亂期間,我在現場!

(這麼晚才寫這份報告,因為我先要定驚一下。另外,我也很希望能等到事件結束之後才寫。)

還是要再聲明一次,這只是我個人的一份報告,一份記錄。

經過這麼多天的和平遊行示威,昨天可是來真的了!只是大家因為之前的和平而變得一點危機意識也沒有,應該說香港人本身就沒有這個的,這包括我在內。

因為要回學校拿成績單和見教授,無奈地又要回校一趟。不過,因為之前多天的情況都很平靜,大家也對於韓農的情況更加了解,我當時心想:「問題應該不太大罷?」之後還搭乘巴士回去。一路上看似沒有問題,直至到灣仔區,身在巴士上的我只看到遠處有警察,人數也不算多。於是我覺得沒有問題,還致電正在灣仔工作的D,告訴他我跟教授會面後,就可以把之前借出的投影機歸還。在盧押道下車後,經謝斐道再上分域街天橋。到此還不覺得有什麼問題,還在橋上遇見莫文蔚小姐。之後,我一邊想著為她寫篇文章一邊下橋……

下橋後,向前走兩步,前面的景象令我打從心底涼了一截——圍欄已把學校的正門封了,圍欄後有數不清的武裝警察嚴陣以待。

雖然打從心底涼了一截,這時的我沒有想過「害怕」這字眼,只想到該怎樣才能準時到達跟教授見面?幾經辛苦從側門到達工作室,可是一個人也沒有!我氣急敗壞地走到學校辦事處查過究竟,可是那兒沒有人能告訴我教授在何方。這時,已經收到勸諭不要離開。於是我索性留在辦事處,跟職員一起看著那個充滿雪花的電視。同時,有不少滯留在校的同學與職員走去二樓平台和後樓梯看熱鬧。也有看完劇場滯留在學校的觀眾擠在四樓的咖啡店。

雖然沒有跟他們一起去,我在找尋教授時也看過一次。在十樓望下去,一眾韓農臥在學校對出的分域街,還有人在搖旗吶喊。這樣的場面深深地震憾著我。

因為還是找不到,於是我又回到辦事處。這時肚子也餓了,我一整天可什麼也沒下進肚子裡哩!謝謝職員的杯麵,還有清水,我才不致於飢餓。一堆人擠在小小的辦事處的情景,令我想起一套日本動畫「機動警察パトレイバー 2 the Movie」。 草木皆兵的情景、東京人的惶恐、特車二課人員瘋狂購置糧食預備戰爭等等,都跟當時的我們很像。香港就像東京一樣實在太安逸了,以致一有事件發生便惶恐不已。這部動畫電影的故事大綱是:
西元2002年冬天,橫濱的灣岸大橋突然遭不明飛機發射飛彈攻擊,此事件在向來平靜的東京引起了極大的震撼與不安,日本自衛隊在調查後隨即對外宣佈該飛機已失蹤而草草結案。警方從事件的一些跡象中發現自衛隊似乎刻意隱瞞某些事實,為了介入事件的調查,因而與自衛隊發生嚴重的對立,雙方的衝突日益激烈,市政府為了保衛東京的安全,於是派出機動警察部隊,內戰幾乎一觸即發,東京長久以來的和平亦將破滅……

其後幸運地重遇教授,終於獲得接見和領取成績單的機會,總算沒有白來。可是談到一半,學校職員通知我們,警察勸諭大家盡快撤退,因為他們即將使用催淚彈。雖然我很想再談多一會,還是不得不離開。

這時側門重新開放給我們離開。同樣地,「害怕」這字眼還未在我的腦海出現。我心裡覺得納悶,除了知道要向金鐘走外,我應該搭乘什麼交通工具回家?雖然急著離開,雖然知道自己的手機拍的照很差勁,可是真的很希望拍下一些照片作為紀錄——這是一個貴重的個人紀錄。所以還是邊「逃走」邊拍照片。這些是昨晚從學校 「逃離」現場時用手機拍下的記錄照片:
學校側門對外。在重重圍欄的另一邊,是黑壓壓的武裝警察。
天橋下的告士打道。我一生從未看過沒有汽車行駛(警車例外)的告士打道!
天橋下的告士打道。
分域街。防暴警察在跑著。
分域街與駱克道交界。多架警車在攔路。拍此照片時某警察向我叫:「小姐,這麼亂,妳還不走?」
分域街與駱克道交界。警車後的大廈是東城大廈。
軒尼斯道。
軒尼斯道(金鐘方向)。人們都趕著找交通工具離開。
軒尼斯道(金鐘方向)。
軒尼斯道(金鐘方向)。某咖啡店落下一半鐵閘作防避。
金鐘道與電器廠街交界,警政大樓對出。
金鐘道,太古廣場對出。
金鐘地鐵站。多位防暴警察正在看守。

一 邊走,我身上大大小小每一條神經一邊繃緊著。此時我很佩服那些戰地記者。想想,咱們只是在催淚彈的威脅下已那麼張惶失措,戰地記者們可是在槍林彈雨之下,隨時性命不保的!我又想,終日在戰爭底下生存的人,他們的滋味又是怎樣?令我大惑不解的是,為什麼仍有那麼多人有閒情逸致來看熱鬧?如果是參與示威的香港人,這個沒有關係,因為你是有任務在身的。可是看熱鬧的人,還有些帶著小孩來看,你不顧自己的安危也要對孩子負責呀!

到達金鐘地鐵站,無可避免的要跟人爭入閘上車。這時的我只是擔心何時才能抵達家門?平常我的回家路線為經過港島線再轉車,可是昨晚為了保證自身安全,決定還是經荃灣線繞圈子歸家。成功上車後,我開始擔心可能會在現場的朋友。逐一確定他們平安後,再致電家人報平安。之後我在樂富站下車,希望逛一會鬆弛一下。這時,身體開始覺得倦了,接近虛脫狀態。我想起老朋友常在日記上寫下的動詞「脫力」,這大概是她作出來的,可是用來形容虛脫感也頗合適。

這幾天的濕度太低, 我也想回家前到家附近的Starbucks喝一杯小歇一會。也許惶恐感在面對危機時是不會出現的,我站在Starbucks的吧台前,雙腿才開始發軟。找個地方坐下,我發現自己的手在抖。幸好以前的舊partner走來跟我談天,心裡的恐懼才消褪一些。可是回到家仍覺得怕,還忍不住打電話到phone-in節目告訴大家自己剛才的所見所聞。

我想,跟WTO會議有關的所有人都是輸家:韓農是輸家,他們要拼命讓大家知道自己的苦難;警察們是輸家,他們增加不少工作量,面對攻擊還要克制,可是仍被市民說不是;市民是輸家,這個星期的會議為他們增添不少難處。誰對誰錯,我實在不懂得分辨。在此我只想埋怨學校為什麼要將「鑒定週」定在這星期?我只想責罵那些申辦WTO會議在香港舉行的人,他們為什麼不會想到在鬧市舉行會議的危險性?他們的腦袋是不是都長在屁股?這不是好大喜功是什麼?我只想問問那些決定在星期六到灣仔吃喝玩樂的市民,雖然之前的情況穩定,可是一大早就說過要小心會議期間會有騷亂的可能,為什麼他們仍是要去?到時出狀況又埋怨警方不力令他們不便?

我只想用四個字形容今個星期的所有事:不知所謂。

2005年12月16日

可以不跟哥哥比較嗎?

我已告訴自己十萬次不用跟哥哥比較,為什麼還是要去比呢?

哥哥比我大三年多,在某大學裡工作,收入穩定,持有一個學士、兩個碩士學位。他是父親家族與母親家族裡的長孫,又是男生,自然會更受注目。雖然外婆很疼我,可是明眼人看出,她最愛的孫子還是哥哥。因為一些客觀因素,哥哥大部份時間住在外婆家,住在家裡的機會很少,所以媽媽疼哥哥也較多。哥哥除了孝順,還很懂得花心思買禮物逗家人歡喜。

一切一切,更顯得我的黯淡無光。

其中一件我一生不能忘懷的大事件在中學時代發生。那時因為祖母搬來跟我們住,使我跟哥哥要同住一間房。男女有別,同住一間房委實不便。剛巧哥哥要考大學,媽媽很希望哥哥有獨立的房間唸書,為此媽媽為哥哥爭取了很久。當時媽媽跟爸爸常常吵架。我很害怕,我怕他們會離婚,因為從小到大我從沒看過他們吵嘴。事件是如何解決的呢?我忘記了。我只記得同期的學校壁佈版主題是「給母親的話」,每位同學也要寫一張卡給母親表達心意。跟同學的「謝謝媽媽」很不同,我貼上壁佈版的「給母親的話」大意是:如果我從沒出生過就好了,那麼什麼麻煩也不會出現,爸媽也不用吵嘴了。

可惜,誰也沒見到這張字條。

感謝上帝,如果沒有信仰,如果我不是知道這是上帝不悅的事,如果我不是害怕這樣死後不能進天國,我已自殺離開世界了。

我這樣說,不是說他們不疼我,爸爸疼我比哥哥多,我是知道的。只是在少年期間常常與爸爸吵嘴,關係自然差了很多。

哥哥向來唸書成績都很不錯,曾在中學拿過什麼獎,也自然順利升讀大學。相比起怎樣努力也唸不好書的我,我真像一個笨蛋。有一位中學老師罵過我:「為什麼妳的父母是老師,妳唸書就這麼糟糕?」我還記得,1996年的時候,因為只欠一科不及格而不能依期在演藝學院畢業,還要在畢業禮當天才知道。我記得自己痛哭過,我深深痛恨自已的沒有用,也覺得自已在長輩眼中更是緲小。直至現在,很多爸媽的朋友與親戚(即是我的長輩)問及大家的近況,也只會問哥哥的而忘記我的存在,而爸媽也很自然的只會提起哥哥而忘掉我。

我常常為了自已沒有大學學歷而不能釋懷。我清楚自己現在唸大學學士課程除了為尋回自己、為了增值、為了實際需要外,為了要跟哥哥接近一點也是一個關鍵。可是,我還未完成學士課程,哥哥已完成第二個碩士學位課程了!即是不論我做什麼,距離也不會縮短。因為生病的緣故,我要到明年才能完成課程,我真的很心焦。若不能盡快完成,會加重家人的負擔。

有一段時間我常常暗地裡「跟」哥哥「鬥法」,那根本談不上鬥,這只是一個人的戰爭。哥哥常常在爸媽的生日裡選購合宜又令他們歡喜的禮物,而我老是辦不到。就是這樣,有段時間我竭力去選購給爸媽的生日禮物,可惜,大部份時間我都是輸的一方。

現在為爸媽慶生的模式是:哥哥負責慶生晚飯,我負責生日蛋糕。媽媽最喜歡生日蛋糕,所以我都會盡力找尋媽媽會喜歡的蛋糕。原本今年我計畫多送一份媽媽一定會喜歡的禮物,可是價格太高令我不能負擔,我要分半年儲蓄才行。在儲錢期間,因為我理財不善,加上辦藝術展與製作藝術作品耗掉不少資金,之前的計畫只好放棄。其實上週在Sogo也找到一份很不錯的禮物,可是因為仍然不能負擔,加上那位售貨員的服務態度實在太差,所以我也沒有買。星期一我到達慶生的飯店,發現哥哥送了一束粉紅玫瑰給媽媽,我心裡響起一句話:「我又輸了。」

席間,我透露因為我唸的課程也算是遙距課程,所以在香港是沒有畢業禮的,如果要出席畢業禮就得到澳洲那邊的大學。媽媽不自覺吐了一句話:「嗄?那不是很貴?」我心裡第一個反應是:「半年前哥哥的遙距碩士課程畢業,不也是舉家(除了我)千里迢迢去美國伊利諾州參加畢業禮嗎?為什麼妳當時又不嫌貴?」我多渴望我會有錢可以邀請他們出席,可惜,我沒有。我深信媽媽的話是無心之失,可惜,她那些刺透人心的無心之失說話已太多了。

可不可以不再跟哥哥比較?我已經覺得很累。

我對家人對哥哥沒有怨恨,我很愛他們。我只覺欠他們太多。我很努力使自己明白自已在世上有其用處,可是我常常仍會想,如果我從來沒有存在過是不是更好呢?

鬱卒的一週

這個星期都在跟和記寬頻鬥爭,我覺得很累。

事緣我原本用來轉帳的信用卡已取消,之後我主動向和記寬頻授權使用另外一張信用卡。可是和記寬頻跟銀行之間不知出了什麼錯誤導致轉帳不成功,之後在未給我最後付款通知書之前強制取消我的上網服務。

這個星期都在趕藝術計畫書,當中大量資料都要在網上找尋。不能上網於我來說是非常糟糕的!第一次交涉時和記寬頻的客戶服務部請我再授權一次,另外再到屈臣氏付清餘餘額。Fine,我照做,只要你們盡快給我上網就成。可是他們說一定要我先付錢,然後再等四至六小時來接駁!四至六小時!即是差不多一個工作天的時間了。就此,我失去第一天的工作時間。

打後到屈臣氏出錯。因為那個超級差勁(她的樣子像沒睡醒似的)的屈臣氏服務員將帳單類別分錯,於是雖然我已付錢,在和記寬頻那邊看來我仍是未付的。於是又再取消我的上網服務。他們每一次取消服務都在半夜,真是叫天不應叫地不聞。第二次交涉,和記寬頻又要我親自到屈臣氏辦手續。我已經很不耐煩,可是他們答應先盡快重駁我的網絡,結果在兩小時內重新接駁,那總好過什麼也做不到。可是被他們這樣一搞都天亮了,結果我差不多要通宵工作。

睡醒後,再到家附近的屈臣氏辦手續。屈臣氏又說我一定要到付錢的那間屈臣氏辦手續才行,我真的光火了!我付帳的屈臣氏在銅鑼灣,這個星期怎能去?還有,那是你們的問題,為什麼要我這麼麻煩?最大的問題是如果我不辦手續,和記寬頻隨時又再取消上網服務!我一發火,他們就請我跟和記寬頻交涉。這跟本就互相推卸責任。無奈再致電和記寬頻,他們請我把相關付款單傳真給他們,再致電給他們辦理手續。因為要通宵趕著完成計畫書的緣故,我傳真後忘了再致電。於是,昨晚零晨又第三次取消上網服務。今天只好重做一次手續。

這個星期我一共致電給和記寬頻十多次,每次致電我都要先重複自己的客戶號碼、客戶姓名、客戶地址和確定自己為客戶本人。我的語氣由開始像一個人變成一個機器人;由有禮貌到差不多要怒吼。我當過服務工作,深知道客戶服務部職員也只是小職員,我不想他們受氣。可是,你不發惡他們可不會幫你的忙。為什麼人與人之間一定要這樣糟糕才能辦到事呢?我很討厭自己發惡,可是不這樣做,我想到下星期我還不能上網……

我決定一待合約期滿便轉用別的服務。

同期有個小插曲。我致電給網上行的客戶服務部,因為老家的帳戶有些許修改。他們的服務令人窩心和有誠意多了,而且還主動給我那位服務員的名字和直線電話,歡迎我隨時查詢。我想,這才是應該有的服務態度嘛!我絕不是那種無理取鬧的客戶,只要你給我有誠意的服務,我是會絕對和氣和感激你的幫忙的。

另外,昨天陪老朋友的朋友A買iMac。基本上這是吃力不討好的工作,可是為了老朋友,加上愛Mac的熱情就算了吧。不過,朋友A的口不擇言和不理他人感受的態度令我很憤怒。你家境富裕不等於這世界沒有人終日憂柴憂米;你只當電腦是工具不等於當電腦是好朋友的人是「戀物狂」!

剛才因為很鬱卒,於是走到家附近的無印良品買聖誕禮物。可是選好禮物後才發現他們的限定優惠明天才開始,唉……

除了昨晚跟舊朋友H在居酒屋喝酒喝得很快樂和知道某科成績及格令我開心不已外,這個星期過得真鬱卒。

2005年12月14日

我是WTO受害者

事先聲明,我是支持示威團體的,所以這篇文章不是罵他們。我對政治、社會學、經濟學也不懂,所以這篇文章也不是作評論的。我想說的是一個小市民的心聲而已。

我的學校就在香港會議展覽中心,即今次WTO會議場地鈄對面。心水清的朋友該會猜到我在那兒就讀……這裡是最接近會場的學校。因為WTO會議,我們今個學期的「鑒定週」(assessment week,學期末時讓講師鑒定我們的作品的一個星期)次序大亂!原定十二月十三日(WTO會議首日)為設置作品的限期,現提早於十二月十一日。因為很遲才通知大家,所有同學都不知所措;叫苦連天。不要小看這短短兩天,兩天足夠做好一個計畫書了!我原定的計畫是做好一個新藝術作品的某部份,連同計畫書一起遞交。卻因為少了這兩天而告吹……幸好還有原定已完成的作品,才算安全低空掠過……

我常常都利用自己製作的藝術作品類型來「偷時間」。例如我製作錄像,一般都會在設置作品限期後一兩天才有講師來鑒定。而我到時又要回校啟動各項設備,於是這一兩天便是我「偷」來的時間了。今次也不例外,因為設置作品限期跟講師鑒定的日期相差三天,我的新藝術作品計畫書又用keynote製作,於是順理成章多了兩天使用。也因為要帶iBook回校展示,我迫不得已要在WTO會議期間回校。連同辦理註冊手續及與講師會面,會議期間我一共要回校四次之多。

今天早上就要回去了,不知是通宵趕製計畫書的疲敝所致,還是被昨天的新聞嚇到,我一出門便心裡毛毛的。自知不是機靈的人,生怕到達現場出事時不曉得應變。到達灣仔地鐵站後,更覺得有一股不安的氣味瀰漫著……

從來沒見過這麼多武裝警察在街上走,看著他們繃緊的臉,更有「如臨大敵」之感。其實說多,也只是一群有八位罷了。也許香港一直都是個非常和平的城市吧?到達學校,更有多位管理員殷勤款待,我在這裡打滾那麼久也沒見過這麼多管理員。離開時更有四位管理員為我開門!我向他們笑道:「我以為我到了高級酒店。」他們又笑:「那不是很好嗎?」

其實我看到的情況十分平靜。我相信沒有人喜歡暴力,只會害怕。只好怪決定WTO會議在港舉行的人們沒長腦袋罷?怎可能在鬧市舉行有潛在「危險」的會議?

無語。只願所有人平安,願上帝與他們同在。

(書於2005年12月14日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