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七一回歸日,政治冷感的我沒有去遊行,可是我仍有出門。坦白說,如果不是有要事,我是不會出去銅鑼灣跟人家一起擠的。也許香港市道真的變好,街上實在擠得不能再擠,我差點以為在花市裡行走!
我在Dèlifrance用膳時被不友善的外國人霸佔了位子,於是我意外地改坐在一位女士對面。正因為女士看到整個被霸佔的過程,我跟她聊起天來。這對於我來說是個小小的驚喜,跟友善的陌生人聊天,感覺像在加拿大。而最感驚喜的是,這位女士跟我好像。
女士跟我點的食物一模一樣;一樣「憤世嫉俗」,對香港的種種都不滿意;也一樣的注重禮儀;喜歡甜點,也喜歡自己弄……能夠在這個獨特的氣氛下與「自己」談天,心裡不知有多痛快!
大家談了好一段時間,也吃完各自的食物,所以是時候道別了。最後女士友善地語帶輕鬆道:「下次再談!」跟我揮揮手才走。當然,大家都知道不會再有相遇的機會,只是這種友善的話,聽起來很窩心。
可惜我不知道這位女士的名字……也許她就是二十年後的「林檎妹子」吧!
『友善的陌生人』在香港地甚難遇到;記得去年暑假的某個黃昏,我在麥當當用晚餐的時候,我遇到一個『友善的老伯』,那一刻我是沉醉於陶傑先生的新書上,只管埋頭地閱讀。當我抬頭拿取薯條的一殺那間,老伯打開了話題。原來他也是陶傑的愛好者,他每晚都有收聽陶的節目。於是,我們就開始了對話,上至時事國事,下至足球奧運,我們無所不談。離開的一刻,我感覺很特別,到了今天,我依然記得談話的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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